第一篇: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古楼春秋
我叫四照楼,是一座名不见经传,形不上图册,鲜为人知的小楼。六百多年前,我出生在黄土高原上这个名叫石楼的小城里,工匠们用十六根粗壮圆木擎起了我两层木制的躯体。斗拱精巧,飞檐凌云,雕梁画栋,堪称一景。登楼远眺,石楼风光尽收眼底,人间百态悉纳足下。
风雨沧桑数百年,我早已融入这片黄土的血肉中。我爱这片热土,爱她的风光旖旎与壮美,爱她的历史厚重与悠久,爱她的人民淳朴与坚韧。我见证了一个个时代的更迭,也记录了一段段难忘的过往。忘不了侵略者铁蹄下百姓痛苦的血泪,忘不了文革浩劫中百姓无奈的挣扎,长长阴暗的寒冬里,劳苦大众饥寒交迫,锦绣河山满目疮痍;呜咽的屈产河诉说着不尽的苦难,憔悴的翠金山显露着无限的悲壮。我无声的哀嚎没有人听得到,我满腔的愤怒没人看得见。可我听得到、我看得到,人民、大地、山川、树木,所有的生灵都企盼着春天的太阳。
终于,十月革命的胜利号角吹开了中国历史的新篇章,十一届三中全会拉开了改革开放的新帷幕,脱贫攻坚奏响了全面小康的最强音。古老的屈邑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我的周围屋舍俨然,高楼林立;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原来《桃花源记》所言非虚!“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原来大同世界真的存在!我因这片饱经苦难如今终于焕发出勃勃生机的黄土地百感交集,我为历经磨难却依然坚韧不拔的石楼儿女欢呼雀跃。历经几百年,我终于迎来了这个最好的时代!
梁思成说“无论哪一个巍峨的古城楼,或一角倾颓的奠基的灵魂里,无形中都在诉说乃至歌唱时间漫不可信的变迁。”山川无言,岁月静默,我的故事还在续写,相信我,以后的故事都是美好。
第二篇: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我父亲在县晋剧团当过团长
我的父亲叫张启夏,一九七七年从城关公社调到县晋剧团担任团长,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一干就是八年,那个年代在石楼生活过的老人手都晓得。
父亲祖籍孝义,一九五八年从隰县师范毕业分配到石楼最偏远的韩家山当老师,后来任过裴沟公社的联合校长,再后来调入城关公社任干事。因为平时喜欢戏曲,也会拉二胡,组织上知人善任,就让他去县晋剧团工作。[本内容由 摘抄大全 WWw.zHaichao.com 整理]
那时候,国家处于刚粉碎“四人帮”、拨乱反正的特殊时期,晋剧作为传统文艺事业也顺势兴起,调他去也是为了晋剧团重整旗鼓再创辉煌。
那几年,晋剧团排了《狸猫换太子》《铡美案》等许多优秀剧目,众各到处演出,深受老百姓欢迎和喜爱。
当时,我家就住在晋剧团院子里(旧大礼堂后面)。每天早上天不亮剧团的同志们就起床练功了。年轻演员在老师傅的督促下一遍又一遍翻跟头;吊嗓子的演员朝着二郎坡的方向“咦咦咦啊啊啊”地呼叫;寒风凛冽的冬天,雪地里留下一圈又一圈的脚印;热得要命的夏季,大家的衣服常常让大汗浸个水湿。我大姐张秀珍和一个叔伯姐姐张荣清也在剧团当演员,丝毫没有一点特权,和小伙伴们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人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确如此。剧团是个自负盈亏的单位。虽然国家也补贴一部分经费,但主要靠演出收入维持生计。排出好看的戏是一方面,有没有台口更重要。剧团里设一个岗位叫“外交”,专门负责四处寻找演出的机会。一旦订下了演出台口,全团人马立即出动。几辆大卡车拉上所有的演职人员和要用的道具服装乐器,还有每个人打包好的铺盖行李,浩浩荡荡,直奔目的地。有的地方安营扎寨演三两天七八场,有的地方就演一两场就又得起身,有时候一两个月都在东跑西颠赶场子。用现在的话叫辛苦得不要不要的。
父亲作为团长事务繁杂,而且一直跟着大家一起跑。吃的是大锅饭,睡得是地铺,还要应付方方面面的铺排。乐队要缺个人手他就主动顶上。每天晚上休息时都到了午夜甚至更迟。吃苦耐劳,身先士卒是他一贯的作风。
记得有一年夏天,剧团联系到了省城的演出,正好我放了暑假,就缠着父亲同意随剧团去了太原。居住和演出都安排在太原动物园内。夜深人静的时候,酷热难耐,蚊虫叮咬,还有野兽此起彼伏的怪叫,尽管每天两场演出大家都很疲惫,估计好多人依然是夜不能寐。
上世纪八十年代,老百姓的文化生活非常单调,看戏就成了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髓在戏曲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让男女老幼都可以享受到价廉物美的精神大餐。晋剧团也就有了生存的土壤,许多外聘的、本土的演员以精湛的演技和夺目的风采家喻户晓闻名遐迩。
晋剧的繁荣振兴赶在了一个好时候,更有一批热爱晋剧事业的人孜孜以求,而我的父亲在晋剧团当团长,领导和见证了不可复制的石楼晋剧的一轮辉煌。
第三篇:国际档案日主题征文
二郎坡村变迁记
二郎坡村是城中村,位于石楼县城北面,与旧县城隔屈产河相望。
1956年二郎坡村出土了一批文物,曾轰动一时。文物是商周铜器,一批共十五件,是由农民贾炳智(我的父亲,当时十六岁)兄弟在砍柴时发现的。当时兄弟二人从二郎坡塬上把青铜器抬回家中,后上交县文化馆。其中商青铜鸮卣,现在山西省博物馆收藏,是青铜版愤怒的小鸟。
从出土文物看,早在两三千年前,这里曾繁荣过,辉煌过。后在历史长河的演变中,这里就默默无闻地偏安在县城对面一隅。
从记事起,二郎坡村,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村落。村子座落在半山坡上,住房以土窑洞居多,村民以种植业为主,薄田几亩,勉强维持生活,是城附近有名的穷村子。以前有歌谣:“二郎坡,真恓惶,一天一顿稀米汤。”
村子离城近是优势,但隔河千里远,属于死角地带。平时去城里要徒步行走,连个自行车都无法骑行,下坡,过踏石河,爬坡,交通极不便利。
如果夏季下了大雨,屈产河发洪水,河里不能通行时,就仅有一条小路可走。下村子东头一段难走的半崖路,绕过泥泞的水地湾,从崇文桥上通过才能进城。
村东头的半崖路,是一条紧邻河面的陡峭的山面上开辟出来的石子小路,路上路下都是几十米高的石子山。路面也是石子路,仅容一个人走。发洪水时,人更是晕得不敢往下直视河水,只能面贴山壁,屏住呼吸,一步一挪。这样难走的山坡路大约有几十米长。如果在平时,老农们抄近路担水担粪时就人走在靠山崖的那个面,担子靠在外面。假如你不是本村人,从河对面远远向小路看过来,就望而却步了。
祖祖辈辈的二郎坡村民,吃苦受累,就是这样挑着自己种的一担担菜,一担担粮,从踏石上或小路上挑着进城的。
后来,到二OOO年左右,村子里来了扶贫队,从二郎坡村到东河湾架起了一座水泥直板桥,解决了村子进城难的问题。
“环城路要从二郎坡村通过。”喜讯终于变为现实。环城路从二零一零年左右开通以来,村民们的出行大大便利了,村里的经济也飞快发展。如今环城路两边都是高楼林立,商铺连片,树林成荫。村子里都是小洋楼,平房,水泥硬化路。家家户户的车都可以开到门口。居民也由单一的本村村民变为杂居的人群。
从远古走来的二郎坡村,在现代化城市建设和扶贫政策的指引下,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路通畅了,村民们富裕了,而且一个新型的城市化农村正以崭新的姿态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通往车辆和小县需定居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