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摘抄网小编整理的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大概有3篇左右,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第一篇: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自从那车珍贵的木炭被蛮横无理的太监们掠夺后,他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了信心那皱纹间本就嵌入肌肤的炭渣变得苍桑,他皱着眉,佝偻着背,在寒风中打颤。
卖炭翁冰冷的眼睛盯着消失的木炭,此时他的孩子在饥饿中哭泣,他的妻子绝望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卖炭翁心如刀绞,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寒风吹过小屋,仿佛在摇晃。寒风吹在妻儿瘦弱的衣服上,仿佛刺穿着他的心,他的心里想着:”未来怎么办?穷人就没有生存的余地吗?那黄衣使者凭什么狗仗人势,他们吃穿不愁何苦与老百姓做对啊!”卖炭翁看了一眼苍天,怒吼道:”苍天,你为何待我们如此不公啊!”随即天空劈下一道闪电,卖炭翁和他的妻儿瞬间来到了另一个时代,四处高楼耸立,没有剥削和压迫,还有用红色横幅写的大字”这是平等的时代”,两个孩童手里拿着糖葫芦,脸上洋流着笑容,衣装整齐,身材白白胖胖可爱极了。如今的南山已经成了旅游胜地,卖炭翁见眼前富饶之景,决定干出一番伟大的事业,他拍着胸脯,昂着头对妻子说:”如今这世态如此和平繁荣,我想为百姓造福,让你和孩子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果然,他用自己丰富经验和对群众的友善迅速赢得了人们对他的支持与帮助,建立了一个大型的炭加工厂,并配备了各种现代高科技设备和技术人员,很快卖炭翁生产出来的炭不仅质量高,而且实用性好。卖炭翁为周围的百姓带来了温暖,百姓们的眼睛眯成一道道月牙,笑容如同在春天中盛开的鲜花,在阳光下格外明媚。
”轰隆隆、轰隆隆”天空打起了雷,雨如豆子一般洒下,卖炭翁的脸被雨水浸湿了,他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他永远无法改变这残忍的事实,他在雨夜里久久地哭着……
第二篇: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这年冬天,天气骤冷,寒风刺骨,白雪皑皑,漫山的严寒在冷风中盘旋。
天未破晓,卖炭老翁已忙得不可开交,靠着一件单薄破旧的衣裳,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便踏上砍柴之路。老翁已过花甲,依旧要拖着年迈的身躯劳作,干裂惨白的双唇已冻麻木,不断张合发出“吭哧,吭哧”换气声,他随手用脏得发亮的衣袖擦拭额上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蹒跚下山。刚到家中就开始不停烧炭,被冻僵的双手红肿开裂,粗糙得像老树皮,滚滚黑烟弥漫草屋,呛得他眼泪扑簌,尘灰飞舞,肆意落在他身上,蜡黄的脸徒增一层黑纱,十指被炭烟熏染得漆黑。→zhaichao.com←
夜幕低垂,光亮被怪兽吞噬,黑天暗地。老翁蜷缩在薄被中,门外大雪纷飞,他却彻夜未眠。拂晓,饥肠辘辘的老翁将炭装满牛车,车轮笨重地碾过覆冰泥路,看着一串扭曲的雪地印迹,他满心欢喜:今日的炭兴许能卖个好价钱。
晌午,雪后初晴,老翁吃力地拉着同样饥肠辘辘的老牛,迟缓地来到集市南门外的泥地上,刚要稍作休息,忽闻远处马蹄声,他极力张开疲倦的眼皮,探向前方。只见两位光鲜亮丽的黄衣白衫宦官昂首挺胸骑着快马驰骋而来。老翁猛然一惊:来者不善。这二位正是集市上横行霸道的宫市官吏!他急忙起身欲躲离,怎料还未挪开半步,脑后传来厉声喝斥:“奉旨为宫中采购木炭,将炭拉回宫中!”
未容老翁苦求,官吏调转头牛头便拉走这千斤好炭,街上顿时飞尘满天,只留半匹红纱一丈绫系于牛角。
老翁心如刀绞,踉跄倒退着瘫软在地,仇恨如咽在哽,冻紫的双唇不停颤抖。千余斤炭,转眼烟消云散。徒留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老泪纵横,纵有万般无奈也道不尽这世态悲凉。
第三篇: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终南山上,冰覆溪流,雪封山路。
人烟稀少的山林深处,有一个花甲老翁,架着一把老骨头,靠砍柴烧碳以维持生计。阵阵黑烟从林间腾空而起,染上冬的苍白。老翁颤着那骨骼分明的手,吃力捶了捶酸胀腰骨,发出了喀拉拉的声响。那布满褶皱蜡黄的老脸上,覆上了厚实的一层煤黑,透出缕缕烟与火的缠绵气息,辛辣呛鼻。两边的鬓发已是沧桑的灰白,有那仙者的几分韵味,可那双手却是歪曲短小的,套着不知有几两重的炭灰,黑如焦墨。
寒冬腊月,卖炭得来的钱做什么用?只为身上御寒衣物和家中口粮。可怜他身上那破布衣服——单薄如纸。心里却在担忧:“这天气……不知道炭的价格会不会太低?”呼出口浊气,化作丝丝白雾,“老天爷,再冷些吧!多赚点铜钱,给家中添口粮食!”
老天仿佛听到了那悲惨老翁的意愿,豆大的雪粒从空中撒下。清晨,天还未亮,城外的雪积了一尺深,松软雪白。天地间是死寂,只有那嘎吱嘎吱的碾冰声由远及近,听得真切。老翁喘着粗气,驼着瘦弱的身体,紧紧攥着老牛的牛绳,深一脚浅一脚向南市走去。那老牛瘦得皮包骨,没睡醒似的耷拉着一双眼,老翁也没用早饭。日头渐高,到了城门外,老翁抽了魂似的,噗的一下砸在泥水中歇着了。
扬着的马蹄由远而近,一脸轻快得意的两个骑马人是谁?是身披黄袍的太监和白衣打手。太监傲慢地扫了老翁一眼,露出一抹狠厉,双手拿出一卷圣旨,双手弹了弹上面的雪,撑开卷轴,用那尖细刺耳的调子喊道:“……奉皇上旨意,与宫市采买……”语毕,直接一扯牛绳,调转牛头,吆喝着它向北边皇宫走去。那一车的炭,重达千余斤,是家中的性命。“大人,这……”老翁刚想开口,那太监驾着马向北跑去,留下一屁股雪雾。老翁站在原地,却不能追过去阻拦。挂在牛头上的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就充当了千斤炭的价钱。
那抹红,在纯白世间红得妖娆,红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