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摘抄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有关父亲节的文章美文大约有4篇左右,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一篇:有关父亲节的文章美文
沉甸甸的火车票
回到家乡的老宅,整理父亲的书柜,偶然发现了父亲夹在笔记本中的16张火车票,这是16张往返家乡和学校的火车票,它们被整整齐齐地压在一起,我拿起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火车票,思绪一下子飞到十几年前。那时的我18、9岁,还是一个刚刚走出家门、来到异地求学的学生,那是一个青春飞扬的年代,也是一个梦想青葱的年代,我的青春和记忆就被那16张火车票永远定格在那个岁月中。
1999年我考上大学,2003年毕业,一晃到现在,工作已经16年了,16年来,我也偶尔乘坐过火车,但给予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大学四年的那16趟火车。1999年9月,高考过后两个月,大学的通知书已经到了,开学在9月7日。为了赶在这天报到,父亲和母亲已经早早做好了各种准备,收拾衣服,准备资料,办理各种关系,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比放松的暑假,考上了预期的学校,没有了高三的压力,有的这是即将告别家乡的惆怅,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向往和冲动。
由于从家乡到重庆只有1趟火车,而且在上车的时间是晚上12点。那年大学扩招,重庆及沿路城市的大学都在差不多的时候开学,买票很紧张。后来,父亲托火车站朋友的关系买到了两张去重庆的硬座票。到了那天晚上,父亲怕母亲一下子适应不了,专门请了母亲的一个朋友来陪她。由于县城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就在门外拦了一部的士,直到晚上11点左右才到火车站。当年,到重庆的车程要44个小时,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印象中之前最远到城市也才8各小时。
到了快开车的时候,检票口打开,父亲拿着大包小包带着我挤上火车,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当时44个小时的硬座,不知道是年轻还是兴奋,反正一定也不觉得累,一会儿就到了。到了重庆菜园坝火车站,登上学校安排接新生的公交车,一路颠簸来到位于歌乐山的校园。父亲带着我找到宿舍,安排住下,帮我办好了各种手续,交了各种费用。由于重庆太热了,一晚上冲凉三次才睡着,父亲就陪着我住在宿舍,也是热得无法睡。第二天,父亲买了回程的火车票,上午他一个人出去逛了逛,给我买了一件T恤和一个小风扇。下午我本来想陪着他去火车站,但父亲不让,临上车,父亲突然问我有没有钱,我说还有一点,父亲说50就够了,我知道父亲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目送父亲离开,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人生活,突然感到了一丝难过和孤单。[本内容由 摘抄大全 WWw.zhAichao.com 整理]
后来,我在电话中和父亲交谈,知道他给我交了学费等各种费用后,再给我买了点东西,身上没有钱了,在火车上也没舍得买吃的,就这样一路捱着回家乡了。想起父亲独坐火车的背影,我突然长大了,我好像读懂了朱自清的《背影》。
再后来,就是不断往返的四年,就是不断往返的十六趟火车,就是匆匆而过的大学生活。每一次从学习返家都是三五好友结伴而行,充满了回家的喜悦,一路谈笑风生。每一次从家去学校的火车,都是父亲提前给我买好,而且父亲每次都是亲自送我去火车站,不论刮风下雪,从不间断。要知道,父亲送完我后,再回到家已是凌晨3、4点,以前我从不关心,后来慢慢开始担心父亲,我知道,我长大了。现在,我也有我的儿子,我开始体会到做父亲的那份“心”,那份沉甸甸的父爱。
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记忆的桥梁,我在这头,远去的青春在那头;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亲情的纽带,我在这头,如山的父爱在那头;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岁月的刻痕,我在这头,回不去的记忆在那头。看着这16张火车票,我就看到了我的求学之路,我就看到了父亲无言的爱,我就看到了我归去的路,我希望把这些火车票和乘坐火车的记忆一直传承下去,让它们成为我们家庭最美好的回忆。
第二篇:有关父亲节的文章美文
真情不及陪伴,厚爱无需多言
每逢佳节,得知我要回家,父亲总会站在家门口远远的瞻望。当我们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时,我就像一只小鸟般飞进了他的怀抱中,目睹他历经岁月沧桑的面容和满头白发,我心中不禁感慨:父亲老了。此时,过去的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
义无反顾,献身军营
父亲于上个世纪50年代出生在湘潭的一个小山村,在家排行第二。由于家庭贫困,兄弟姐妹多,无奈在读完初中就辍学了。但他心中始终有献身绿色军营的梦想。1972年,他毅然报名参军,经过严格筛选,成为了新疆边防部队的一名新兵,当他身穿橄榄绿军装,胸带大红花和众多战友一同坐上列车离开故乡时,他下定决心:“要在部队好好干,不能辜负父老乡亲一片期望!”
面对困境,不屈不挠
当列车呼啸着跨过长江黄河,穿越秦岭昆仑,飞跃戈壁荒漠,驶向乌鲁木齐,再经历十二个小时的汽车颠簸后,来到了位于帕米尔高原上的哨所。面对严重的高原反应,父亲几度晕厥。但他稍作休息后又重新振作起来。无论严冬酷暑,在训练场,荒郊野外,戈壁滩上都留下了他和战友们并肩作战的情景。先后担任过班长,炊事员,排长的职务,多次荣获“优秀士兵”等荣誉称号。面对荣誉,父亲腼腆一笑:“感谢部队大家庭对我的培养,虽然有着难以言说的辛酸,但是却锻炼出了我能吃苦,不怕输的坚强意志!”
荣归故里,依依不舍
时间在不经意中流逝着,转眼间13年的军旅生涯飞逝而过。当父亲的名字时出现在转业名单上时,他心中万般不舍。1985年,父亲身着退役装,手拿行李包和众多战友一起踏上归乡列车,在列车徐徐启动的那一刻,看着送别的战友和熟悉的风景逐渐远去时,父亲再次泪湿双眸。因为,这是他生命中第二故乡。
喜迎生命,父爱如山
转业后的父亲来到湘潭一家兵工厂任职,在工作中任劳任怨,深得领导和同事的赞赏。同年,他和相恋多年的母亲喜结连理。1986年寒冬腊月,我呱呱坠地。抱着上辈子的小情人,父亲如获珍宝。当我的哭闹声划破清晨宁静时,他轻轻的把我搂在怀中,吟唱着舒缓的歌谣。听着听着,我慢慢睡着了。当一缕阳光洒在屋檐下时,他迫不及待的抱着我去花园里沐浴温暖阳光。当我蹒跚学步时,他弯着腰,扶着我的腋下紧跟其后。当我咿呀学语时,他买来几本《儿童图书册》,不厌其烦的教我看图说话。当我背起书包上学堂时,他骑着一台二八自行车接送我,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谆谆教诲,铭记于心
曾记得我步入中学生涯时,由于思想处于青春叛逆期,出现厌学情绪,多次考试成绩不理想。父亲心里很焦虑,并没有责怪我,而是等我放学回家后陪伴在我身旁,和我耐心沟通,鼓励我说出心中烦恼。听完,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闺女,人生中难免经历挫折,要用积极心态去面对,未来路还很长,如果受了一点打击就自暴自弃,怎能在社会上立足呢?”听完,我内心豁然开朗,立刻摆正心态,变被动学习为主动学习,虽然没有被高中录取,进入了护校。但是他的谆谆教诲已经镌刻在我的脑海中,激励我前进。
安享晚年,其乐融融
如今,已是我参加工作的第十四个年头,而父亲即将进入古稀之年,依然有着魁梧的身材和健朗的身体。每逢佳节,当我提着精美礼品回家时,他都感动不已:“闺女,谢谢你,一个人在郴州要照顾好自己,不要为我做太多不必要的消费,虽然我们老两口退休工资不高,够用就好。”当我问及他最大心愿是什么,他淡淡一笑:“只要我和你妈妈身体保持健康就好,不给闺女添麻烦。”多么朴实而感人的话语。当我暮然回首这一段珍贵的父女情缘时,心中充满了无限感恩:父亲,感谢你和母亲把我带到美好的人世间,虽然一路平平淡淡的走过,但我会加倍努力工作来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成为你们今生最大的骄傲!”
第三篇:有关父亲节的文章美文
父亲的话
我家门前土稻床(也叫打谷场)边上有一株桃树,桃树下边是两块地的马铃芋,马铃芋前边是两畦韭菜,韭菜下边才是种稻子的水田。
我6岁那年,父亲在山地里捡回一株弱小的桃树苗,栽在土稻床边上。当时幺叔一见就笑父亲,说这能栽活就谢天谢地了,可别指望能摘多少桃子。父亲倒是没生气,边栽边说他等着吃桃子就是了。父亲要我跟桃树比,看谁长得快。
5年后的一个星期天,天刚放亮我就起了床,去村前的池塘边割了一篮子牛草回家。父亲看了看牛草,又提着篮子掂了掂,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美滋滋的。
吃过早饭,父亲望一眼从山后升起的太阳,扛上锄头,叫我跟他一块下地,给庄稼锄草去。我响亮地应答着,挑了一把轻便的锄头,欣然同往。
在桃树下,牵着老水牛,扛着犁的幺叔和我们碰面了。幺叔仰望着簇簇桃花,说这树也怪,就知道报答似的,桃子不仅结得多,还个大,又甜又脆,总那么好吃,还好看。父亲慈爱地摸了摸树干,抬头深情地看了看桃花,说世间什么都是知道好歹的,哪怕是一条狗或是一棵草,只要你待它好,它就不会亏待你。幺叔眨眨眼睛,点了点头。老水牛低头闻了闻地上零星的桃花花瓣,兴奋地“哞”了一声,奋蹄往水田去了。
庄稼苗长半尺多高了。微风吹拂,绿里透青的叶子闪耀着光亮。我蹲在地里,静静地听着,分明听到了茎脉在跳动,叶脉在流淌,静静地看着,仿佛看到了茎干在抽节,叶片在扩张,静静地闻着,真切地闻到了生长的气息,成长的味道。
见地里没什么杂草,我说这地干干净净,不用锄,不如去干点别的。父亲说那不行,哪怕是没一根草也得锄地,因为锄地不只是清除杂草,不让杂草抢吃庄稼的肥力,也是要松松土,让庄稼能更好地呼吸,还是为明天的施肥做准备,让旱芋好吸收。
小晌午了,地已锄了一大半了。父亲将锄头把枕在地边的石块上,坐下,边扯着衣襟扇风,边叫我也过去歇息一会。我忐忑着过去了,在锄头把的另一端坐下。父亲一会儿问我上周考得怎样,一会儿问我老师教了什么,我都回答得简短,声音又小。父亲似乎看出了什么,问我怎么老低着头。我脸一热,假装看着自己手上的两个小水泡,又吹了吹,说没什么。父亲起身往我锄草的那边走去。我木然坐在原地,望着父亲的背影,做着挨骂的心里准备。
果然父亲朝我招手了。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父亲指着一棵耷拉着的旱芋,厉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怯怯地说是自己不小心,把旱芋锄了,怕骂,又把锄了的旱芋苗栽上,想蒙混过去。父亲骂了我几句,扬起了手。上来歇息的幺叔边跑过来,边说不就是锄了一棵旱芋,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父亲放下手,说他来气的不只是我锄坏了旱芋,是我锄坏了旱芋不告诉他,还把锄了旱芋苗栽在地里,这是哄骗地皮,也是蒙他,做人不诚实,就该骂,就该打。幺叔拉着父亲的手,说走,抽烟去。父亲甩脱幺叔的手,蹲下,拿开旱芋苗,扒开土,刨出一个小手指大的旱芋,放在手心里,边端详边说,你看看,多可惜,要是不给锄了,再过一个多月,那它就会有鹅蛋那么大了,这棵旱芋到时候怎么也会挖好几斤呢。他一声叹息,瞪我一眼,说好端端的一棵旱芋,就这么给我锄了,真是造孽。幺叔不断地朝我使眼色。我低着头,垂着手,认了错。
父亲和幺叔并肩坐在锄头把上,边说边吸着各自的“光屁股”(没有过滤嘴)香烟。我站在幺叔旁边,看几眼油菜花,望了望在田埂前吃着草的老水牛,目光落在了云霞般的那树桃花上。
幺叔鼻孔冒出一串烟圈,朝我一笑,亮了一下吸了半截的“光屁股”烟,问我来一口不。我瞟一眼父亲,摇摇头,说不要。父亲笑了一下,虽然笑得浅,但笑得真。我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幺叔指了指油菜,说那两块田油菜,现在远看花都开得繁盛,似乎没什么差别,可走近了一看,那西边的就比东边的开得更热闹了,到时候西边的油菜籽也会比东边的更饱满。父亲望着油菜,说差别就在幺叔的那畦底肥少下了十担。么叔点点头,说他种了这么年的地了,一直在跟着父亲学,可许多东西就是学不到,种的庄稼总比父亲的差那么一点,很少有超过父亲的。父亲笑了,笑得眼睛都湿润了。幺叔和我都跟着笑了。
父亲扔了“光屁股”烟头,抹了抹眼睛,站了起来,望着田野,说土地是最讲情义的,也是最懂情义的,只要你不骗田地,田地就不会哄你,但如果你要骗田地,舍不得花工夫,舍不得下肥料,那田地就会哄骗你的肚皮,让你饿肚子。庄稼人就得实诚,“你骗田地一时,田地误你一季”。我默默地走进了地里,边认真锄草边细细琢磨起父亲的话来。
“你骗田地一时,田地误你一季”。之后的岁月,这话父亲还多次跟我说过。我每每琢磨,都会有新的领悟、新的收获,让我受益一辈子。
是啊,种田地是如此,做人做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第四篇:有关父亲节的文章美文
一日三省
父亲吃饭时常摇头。
那时候饭无好饭。早上是粥搭芋头,八、九只大小不等的红薯影影绰绰于不过于透明的水汤中,是幅写意山水;午饭是剖成两半的芋头,贴了满满一锅,唯有中间一碗米饭,芋头炕得金黄,米饭喷香,又似梵高的《向日葵》;至于晚上,应没芋头什么事了,通常是米糊或面疙瘩,可它摇身一变作了菜——清炒芋丝,切得指头粗细的芋头,加了盐,在几点菜油的铁锅滚一遭,眉目不清疙疙瘩瘩地被摆上桌子,无精打采的煤油灯下,似米芾神草的字裹在一起。
我那时最恨的是发现芋头的人!
可父亲吃得很大口。通常是眉头抖一下,是“粥”里的芋头太烫了,筷子夹开,迎着断面里升腾的甜丝丝香气,一张口就缺了一大块,拣几粒黄灿灿的腌豇豆,两颊像有群小老鼠在窜,一碗一个芋头他不少于两碗,他总那么有胃口又那样匆忙,芋头还在喉咙口,衔在嘴里的哨子就让人跳脚地响了,他是管着一百多人吃喝拉撒的生产队队长。
父亲摇头多在午饭或晚饭时。
家里那张怎么也摆不稳的老饭桌很少有碗碟叮当挤挨的盛况,可哪怕只有一盘乌黑涩嘴的芋叶,父亲也是一口芋头,一筷芋叶,很认真吃饭的样子,“食不言,寝不语”,大字不识的父亲应不知晓圣人之言。桌上他话少,吃得慢,两粒炒黄豆、甚至几片拌黄瓜,也牛反刍样来回咀嚼,这时就会摆一下头,筷子指向虚空,面色峻严,哪怕是妈也不多嘴,我们几个孩子拣一筷头菜溜下桌子。若哪天有点酒了,父亲自是高兴的自斟自饮,可喝了没几嘴,就慢下来,脑袋左右摇摆,碟子里的黄豆总很轻易地滑过他的筷头。
有时父亲一顿饭是几摇头,即使是不懂事的我们也知道这个时候别去讨嫌,筷子划碗的声音也都低低的,更别说打打闹闹了,有时候我们撂下碗了,父亲还在桌上发楞,若是冬天,饭菜凉透了,这时妈妈就假装生气道,吃在人前,放在人后,这碗还洗不洗了?父亲便如梦初醒,碗扣在脸上,打蛋似的几口划拉下去。
多年后的今天,我也赶上当时父亲的岁数,竟也在饭桌上也不知不觉摇头了,饭菜不知其味,一种或多种场景在脑里闪腾,各种人事纷至沓来,当天的,往日的,甚至小时候的;自己的,他人的。愧疚、愀然、喟叹不一而足,我也于此时更深的走进父亲的内心。
破晓即作、日落难息的与泥土缠打,社员日复一日填不饱肚子,他自责、不解;作为几个大姓中唯一杂姓的他做队长,只有饭时才能静下来反刍每日大小事;作为兵头将尾的生产队长和忠诚的党员,他得苦思冥想让理想与现实、上令与下情和谐对接,有序推进。他每晃动他那黝黑的头颅,多是一次对自己无私的解剖和否定,或是找着了更好的路径、方法,当然也有他无法破解的难题和当时难以找到答案的疑问,可我未见他叹过气。
听母亲说“端起碗,想起事”的习惯保持到父亲晚年,即使是芋头咸菜又走红的时候。“唉,他就是个操心的命,连一顿饭也不能好好吃!”父亲过世后,母亲每每感叹着。
一日三餐的摇头,是一个农人的三省吾身,把世事摇得清朗,把私心杂念摇落,而一撇一捺这个人字却摇晃不倒。父亲因不满荒田闹“革命”被挂牌批斗过,可牌子一撂又下了田。他任生产队长一直到生产队撤销,这年他整六十,一甲子岁月,半辈子队长生涯,是上下对他的肯定和信赖。
饭时好摇头的父亲依旧活在老辈人的兴叹和亲友的缅怀中,还把这习惯“遗传”于我,我虽不想我的孩子饭时摇头,但希望他们不要吃得漫不经心或匆匆忙忙,甚至把手机作了佐餐之料,生活里许多滋味需慢嚼细咽的品,需不断的否定才会行稳致远。
多对自己摇头,别人才会对自己点头,我似乎看见父亲遥遥地为此言点头。